刚才三点到四点之间啊,身心憋闷啊。
熬到三点半,好半天才半个小时啊。
又加班,没法抄法,离开抄法,整个的这个就整个不舒服。
在家里,哪怕不抄法,就是法宝在桌子上不抄,能摸到,都可以,不至于如此憋闷。
这个身体就是不舒服的原因。
中午闭上眼睛坐着,感受着脊椎后面丝丝缕缕的舒适,那个舒服。
听着法,这个舒服。
还听到了好多似乎从来没听到过的,这会儿又忘了。
三点半呢,睡着了,睡了半个小时醒了,身上好像轻松多了。
轻松的原因居然是一个梦。
梦里就梦到在一个好多人聚集的大院子吧,好多人。
只有少数人想出去。
院子门很窄,窄到自己这个身体都挤不出去。
好不容易挤出去了,自由了,就醒了,醒来后就不那么憋闷了。
这个身体,和心,就像是一个东西的不同表现似的,身体就好像是沉闷的心聚集起来的一个东西,可散可聚。
今天好像是心底如同油田,黑乎乎的油很粘稠,都通过一个管道似的浮到心的表面,流到身体的各处,然后流到哪堵到哪,心就是个不舒服的代名词。
什么心脏病啊,冠心病啊,脑血栓啊,肿瘤啊,抑郁症啊,绝对是这种石油般的业力心在作祟啊,这东西在心里盘踞着不出来,能舒服才怪呢。
各种凝聚攀缘的心,尤其是恐惧贪婪的心,真有点是往灵魂里注入这种黑乎乎黏糊糊的东西。早晚要命。
恶毒的残忍的心呢,那就别提了,不是往心底存刀子就是火海啊,那不是对别人残忍,那是纯粹给自己的灵魂找不自在!
那就是绝绝对对的在灵魂深处在塑造地狱火海啊!
恶业埋藏得越深越可怕!
要么老师说要真实啊,不隐藏啊,那是宁可被现实蹂躏摧残,也不敢往灵魂里扎刀子啊!
老师的心是纯洁的,不纯洁,肯定就不是老师的心。
这个心绝对不可能朝向世间啊!
世间的一切,都是粘稠得很不舒服的东西,心灵在世间里攀缘,真好像是混凝土时间一长就凝聚了,硬了,堵了,出不去了!
灵魂的每一次出离,就好像从门缝里把自己给挤冒泡了挤出去!
也好像人皮太厚,需要扒掉自己的皮,挤出去!
总感觉出离的路,真的很狭窄,狭窄到只允许灵魂赤裸通过,甚至是连人性,人皮都得扒下来才能通过似的。
拥有的越少,越轻松啊!
灵魂就不是个实体,就是一团啊,里面的石油一般的业力不肯放手,这些东西就开始塑造境界和身体了,就塑造心境了。
这个心真是啊,看到的,只能是这个心所能看到的!
只能看到心里存储的这些东西,除此之外,看不见啊!
如同牢笼一般!
听着老师的声音,如同撕裂黑暗的阳光,如同寒冷中的一丝温暖,如同恐惧中的一丝安详,如同监狱的墙壁上开出的裂缝!
自由啊,没有老师的加持,谁能逃出这个自己的心塑造的这个灵魂枷锁呢?
打不开身心枷锁,必定要把业障深深藏入心底,掩藏,掩盖,掩耳盗铃似的假装没事了!
但是死亡时,盖子被扒掉了,阴森恐惧,刀山火海,欲望泥潭,哪一个是灵魂受得了的?
就是好好地活着,都觉得憋闷,这些东西毫无隐藏地都呈现,谁受得了啊!
业力融化,不再像僵硬的感觉不到的时候,就很难受,一旦凝聚了,反而感觉不到了,不过那个就成瘾了,毒瘾一般的存在了。
还不如此时的全身不舒服呢,过后呢,就不会发生了。
再发生,那是没消散的业力,不会如同上瘾似的总是再捆缚着心灵了。
总之,把自己的心安住在老师心里,即便身体无法浸泡在法里,也没法抄法,也没法与法沾边,也没法亲近老师。
但是只要灵魂安详的往心底的安详去躺平,去依靠,去触碰老师的心,这个心就能够感受到老师的生命,就可以消散灵魂中聚集的业力!
总之,法可以从灵魂的依靠中,从决绝的虔诚中,从无条件的信赖中,汲取,感受,呈现。
老师,不在外面。
老师在我们心底。
我们的心底最深处,就是老师。
我们就活在老师的心里,与老师同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