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老师法这三年,身体陆续各个零件都出问题,二十多岁的年纪,心理和生理都是病。
其他病都过去了,我心里知道,最严重的,关乎生死的,就是这颗心脏的疾病展现。疫情“阳”过之后这颗心从偶尔闷,一点点堵塞加重成时不时刺疼、辣,现在已经是几乎每天都或疼或不舒服的常态了。
我的心脏这一年半,逐渐地加重病症,如同一场凌迟,一点点感受她堵塞程度越发加重,到了今天,时不时会有“我快死了”的濒死感,和几乎每天都要以疼痛,以不舒服提醒我她的存在感。
可我一点也不想去医院,拒绝开刀和没钱是一方面原因,更深的原因特别简单,我不服!
心灵深处隐隐知道这是小我的手段:“死亡是一场错觉,当真了,我就完蛋了。”
死亡是修行者的考验、挑战、错觉。
我可不想逃避,把它当真,恐惧地,视身体为一切地去抱医生大腿开刀,求一个苟延残喘的余生。
我是神的孩子,我可以死在27岁的当下。
因缘成熟了,老师接我去天堂天道;资粮不足因缘不足继续轮回,老师也是守护我的。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逐渐感受到心脏深处的深深恐惧,然后我恍然大悟,原来我的心脏病痛堵塞是恐惧啊,极深的,紧缩的,恐惧黑暗。
心脏疼变成了一个堪比电视遥控器的反应装置。
有时候察觉身体的心脏疼,进而感受到心脏深深的紧缩感,然后自然而然地放松舒缓,听着老师法音去宽恕柔软她,消融恐惧。
有时候一场仇恨愤怒的情绪过后,心脏立刻疼了起来,我就开始践行宽恕情绪的余波。
我对宽恕的理解、践行实在是很粗浅,那沉甸甸的心脏深处的恐惧黑暗往往有很多残留。听着老师的法音也总是不沉浸在法音里,我总是有我的边界跟思绪节奏而不是跟着老师走。
但是我又确实步履缓慢地释放着、宽恕着一层又一层,一波又一波的恐惧。
于是肉体上这一年病情加重了,修行上践行宽恕,从完全不会到有点能宽恕黑暗了。
于是如今心脏这里形成了一个奇妙的体验。
从2022年到2023年,肉体上感受心脏一点点堵塞,到现在几乎是每天都或疼或闷,不舒服。
但是这颗心轻盈了!它轻盈了!心脏沉重的恐惧、紧缩感被宽恕舒缓了太多太多太多了。
肉体的心脏在一点点状况严重,
心脏却渐渐轻盈,宁静光明,常常流淌宁静。
有时候宁静能融化更深的恐惧,有时候恐惧过于深重难以融化,就跟宁静分庭抗礼。
心脏如同三尺寒冰冻了数十年的石头,一点点融化才对比发觉出以往有多么痛苦坚硬。
最有意思的是往往我察觉了恐惧,跟着法音舒缓了紧缩感,心脏就不疼了。
说它是电视遥控器也不为过,肉体反应着心灵,却又不是心灵。
坦白说,老师不开示我都知道这是重罪轻报。
真正修行,必然面对的累世业果,苦难,黑暗释放。
小我是恐惧的,这就是考验了,要么在宽恕中融化恐惧,要么被恐惧埋葬。
小我长久以来有个错误知见:“能看到神迹的才是正法,能治愈身体心灵的才是佛菩萨再来的加持。”
出于这种十几年在宗教里被洗脑的着相,深深自我维护的恐惧残留,我知道这个想法是错的,还是会在生病时,难受时,偶尔蹦出来怀疑老师:
“看啊,师兄们分享都是种种身体奇迹,你却快死了,老师真的是正法吗?”
“你佛前发愿相信老师是真神,不是就立堕地狱,你快死了,这些病痛是你下地狱的前兆。”
小我是不信、排斥一切的,这就是考验了,是信老师还是信自己。
好在恩师慈护开示过,面对这些怀疑、恐惧要直面,于是我反复直面,一遍遍摆事实讲道理跟她沟通,宽恕她,拥抱她。
记录下无数她无力反驳,不可能反驳的,只有老师这里有的心灵的光明体验,和这几年的整个人的转变。
她一次又一次地被各方面证据,种种实践修行中的体验、转变说服,实在无力反驳,最后她的不信、抵触,只是纯粹本能的对自我维护,对死亡的恐惧罢了。
随着恐惧融化,一点点走出黑暗,才对比出以前是多么恐惧,心灵是数十年形成的惊弓之鸟,紧缩感,恐惧深重,实在不能算是健全人格。
完全是老师的慈悲救赎,心灵才有见到光明,走进光明的切身感受。
唯有真神,才有救赎灵魂的力量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