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说是咱们环比啊,咱们横向比较,跟我同一时代、同一个时期的这些所谓的‘修行者’,除了西方那个托利还可以以外,其余的人,尤其是东方这些人,那个他们跟我不具备可比性。他们之间有可比性,可能这个人的智慧多一点,那个人的学识更丰厚一点,这个人的品质更好一点,那个人的禅定功夫更深一点,仅此而已。他们和今天这个修行者,没有可比性,因为我是神。

 

神是无生的,就祂不在善恶对错当中,祂不在好坏明暗当中。而他们都是相续的,他们是心意、习气、业障和累劫的这种因缘相续,而浮现出来短暂的人世间,呈现出来的这么一个肉体的因果。在相续当中,必定会有善与恶的表现,必定会有功德与业障的表现。他们是在相续当中,尽量地往善的那一面去积累、靠近,从而净化他们恶的一面,业力的这种习气的沾染。所以他们就是要弃恶扬善嘛,对吧?

 

他们是所谓的修行中的人,而今天的这个修行者呢,这具身体之内这个修行者呢,我已经断开了相续。就说我已经截断了生死洪流的相续,在相续之内,已经有了不生不灭的,那种清澈妙觉的解脱。截断相续,并不是有一个跟相续的因果相对立的永生,不是的,那个是灵性天堂。

 

我所说的截断相续,是在相续的黑暗当中,觉醒了不被相续所触及的,‘水澄月现’的那个‘月亮’。就当身心的这潭水啊,很干净的时候,天上的月亮就会在水里面倒映出来。那个倒影是我们可以描述的真理,而那个倒影当中的月亮,本身他并不是真理,真理是不可以言说的。而今天的这个修行者呢,已经切切实实地证到了,那不可以言说的,但是又当下充满的,普照圆觉的慈悲。

 

那么,我自己是很清楚自己内在的这种证量的,所以说看到我人世间现实的生活的时候,我的人格、我的人性,他就会嘀咕,你知道吧?像我如此伟大的一个生命,我是可以堪用‘伟大’这个词的。就说将我与人世间的这些所谓的什么大师呀,教主呀,去比较,那是对于我深刻的侮辱。他们的修行证量,包括他们整个人生的贡献与价值,与这个修行者内在觉醒的证量相比,那他们就真的是虫子了,微生物了。可是,就这么伟大的一个纯光的智慧体,在人世间却要受着人世间现实生活的限制,还要亲力亲为地,做着这些处理垃圾的事情。我内心有的时候,确实挺嘀咕的,你知道吧?

 

你看看那个谁谁谁,那个号称在国内有百万信徒,现在被抓起来了嘛。他身边就说是常随大概有几十个人,每天的花销,那是花天酒地的,那是挥霍无度的,全国有七八十个寺院,奉他为导师。他绝对不会自己去处理这些垃圾,去修房顶,去铺马路,他肯定自己不会去收拾他的房子,然后去做着一些劳工应该做的事。他们肯定都是高高在上、养尊处优的嘛。难道我还不如他们了?就是把这些活佛、这些大师、这些所谓的教主,让他们来给我做奴隶,让他们给我去清扫垃圾,才是应该的,那是他们生生世世的福报。

 

还有一个,他们过去皈依的那个邪师。我看到的情况是,那个邪师啊……这个是《楞严经》上明确记载的啊,邪师一个条件,就构成邪师一个条件就是:让追随他的弟子,倾家荡产地供养他。这是邪师一个必备的条件。这个邪师呢,叫什么,名字我就不提了啊,他让追随他的那些富豪啊,一年供养他几千万,然后挥霍无度。最后这个邪师现在怎么样了呢?躺在床上,半身不遂,在经受着这种业力的惩罚,这还算好的了。

 

这个邪师,他过去是一条鹿,是一个道家仙人的一条鹿。可能说是因为在天道里面待的那时间,获有了一点智慧,一点神通能力,到人世间来害人来了。现在这种恶贯满盈了之后,先是在人世间呈现出来半身不遂、昏迷,然后吃喝拉撒全部都在床上,生活不能自理的这种状态,到最后死的时候,他的灵魂就直堕地狱。

 

你们想一想,我是能够看到灵魂实相的人。但是在我受到了这种人世间现实生活制约,疲于奔命、焦头烂额的时候,我都忍不住会动我的心思:我应该过得比这些‘大师’要好啊。就说咱们不多说啊,我最起码不应该过着这种捉襟见肘的生活,不应该过着这种就说自己要去处理人世间的这些杂务——自己要去剪草,自己要去洗车,自己要去修这个、修那个、修房顶,哪个地方电线短路了之后,我还要去为了省那点钱,还要冒着天大的风险去通电!这种事情不应该是我干的事,我是一个很珍贵的生命。我活着的每一分钟、每一秒都很珍贵,我不应该去做这种事。

 

这种念头你们觉得不正常吗?就好像是一个万亿富豪,为了垃圾桶里面半个窝头,而在那儿挣扎的这种生活,你们觉得应该吗?你们觉得我心思里面这种嘀咕,应该是符合常情的吧,对吧?

 

在我身边应该有那么一两个照顾我生活的人,去帮我处理这些人生琐事,可以让我安安静静地、心无旁骛地,沉浸在那种禅定的、甚深的、微妙的妙乐觉受的境界当中。将神佛的真相,如实地传递到人间来,给人类的灵魂,留一条出路,这才是我应该干的事。就说是我不可能像那些邪师一样,贪得无厌、挥霍无度,我也不可能让任何一个追随我的人倾家荡产,这个绝无可能的。这点要求不过分吧?可是这点要求,就这点小心思,对于我,对于今天的这个修行者,叫‘灭顶之灾’。

 

你们想过没有,我为什么给自己的这个‘自我’的定义,叫‘老流氓’呢?不是说我是个好人,而是我是一个流氓成性的人,现在变老了而已。为什么要这么说?因为我如果一旦跟人接触,以我的证量,以我的品质,以我的品行,以我的道德,以我的智慧,以我的神通,以我展现出来无穷无尽的神迹,我一定会成为人们心目当中的教主。我一定会被别人对于我的崇拜、追随、景仰,把我的人格塑造成为一个维护伟光正形象的伪君子。那我就不能随随便便地告诉别人我是个流氓了。

 

我告诉别人我是个流氓,这个是实相,这个不是我谦虚,你知道吗?可是如果我失去了,告诉别人我是个流氓的这个权利了之后,我就会变成魔鬼。魔鬼的根本的含义,叫‘隐藏’——隐藏就是魔鬼。我为了照顾追随我的这些人心目当中的,那个佛的形象,那个大菩萨的形象,那个教主的形象,那个伟光正的、无所不能的救主的形象,我就不能再自我批判了,我就不能再告诉别人我错在什么地方,欠缺在什么地方了。

 

那么,当我不敢把错误示现于众的时候,那个‘不敢’,那个隐藏的心,就会成为我人格诞生的一个新的基础。那个基础叫‘阴间’,未来成就的,一定是鬼魂。而今天你看了,我虽然生活得确实是……

 

我有的时候,我也觉得挺可笑的。就像我这么一个可以给全世界的修行者当导师的人,可以给全世界的这些活佛、主持们灌顶的人,但是却自己要去处理这些院子里面的垃圾呀,去修个房顶呀,去通个下水道啊,确实是在干这个事情的时候,我也觉得挺荒唐的,你知道吧?我也觉得挺荒谬,但是呢,我自己内心呢,又心甘情愿,为什么呢?自由。”——爱的温暖《救主》2025-05-01

 

“灵在魂之内。

体现在人格自我意愿中,是无条件的接纳宽恕,与圣洁之爱。

 

真正的修行,就是以纯净无私的爱,接纳人格自我,以爱的温暖,融化自我存在的恐惧,于恐惧焦灼的心识中,通过爱的宽恕,浮现生命本体。

 

爱之内没有自我分别的取舍,也就没有善恶对错的拒绝。

圣爱就是灵性,灵性就是生命,生命就是无限永恒。

无限是接纳所呈现出的天堂。

永恒是宽恕出离了生死梦境。

 

圣爱即是天堂,在修行者心灵深处。

圣爱是无限的极乐与亢奋,是纯洁与自由,是永恒的‘临在’。

…………

 

灵魂与肉体确实无关,灵魂与恐惧和爱有关;以接纳的温暖,宽恕身心内的自己,让自我焦灼恐惧的心,安详在圣主无条件的温暖与接纳中,让爱成为心灵本体,让自我体验消融在爱之中。

 

让灵魂融入天堂。

当天堂圣爱的安宁温暖,取代了人格意识的焦虑分别,

灵魂就从人类躯体的死亡之中解脱。”——《颠倒》2023-04-20

 

 

“甚深,甚深,甚深,甚深的平安性。

 

甚深,是无限深邃。

 

深邃,即无量广袤。

 

甚深,是宇宙,甚深,是世界。

 

平安性接纳甚深,甚深于平安中无痕。

 

平安性中,原无‘觉者与所觉’。

 

未曾发生的,就是圣主平安。”——《甚深》2022-03-23

 

“对因果论的肯定,是对圣主平安性的否定。

唯有宽恕,可以解脱因果,可以超越生死。”——《因果》2022-09-24

 

“爱未曾离舍一人。”

 

“心外无物,唯爱是心。”

 

一切荣耀皆归属圣光如来。

 

“苦中无我,唯有真理慈悲。”

 

“信仰一定是跟生命挂在一起的。”(爱的温暖《时间》2024-02-12)

 

“神是爱,上主是爱,我是爱。”

 

“我不是这具身体,也不是认知心意的自己。”(爱的温暖《降临(上)》2024-08-15)

 

带着上主的爱,去接纳恐惧,去宽恕恐惧。

 

“诸行无常,诸法无我,涅槃寂静。”

 

五体投地叩拜圣光如来怜悯救赎!

 

老师:祝福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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