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师兄们的忏悔,我也搜肠刮肚地回忆过去还有哪些没有忏悔的,人与人之间差异真的很大,虽然我岁数大了……可是一生却很简单,我是个只为信仰而活的人,从小我就觉得人活着不是为了吃喝拉撒而活,不是为了自己而活,否则不是就和畜生、猪狗一样了?所以信了共产主义,为了全人类的解放而奋斗,从十七八岁参加工作时,就把自己的一切都放在了工作上,没日夜地工作,其实我真的没想当什么劳模,可是我们厂的厂长却看上我了,根本就没有想,可是因为我太努力地工作吧……可是我是因为身体好精力旺盛,工作起来就忘我,完全进入一种无人的状态,然后就入党当了劳模!好像这也不是我想要的,然后四人帮倒台……我也跟着倒台了……很迷茫的时候看到大家都结婚了……那就找个人结婚吧……
记得第一次恋爱的时候,我看好的是个结过婚的人,大我七岁,谈了一年多,结果是人家不愿意了……而我却沉浸其中,失恋了,我吃两瓶安眠药,结果是被人发现救活,同宿舍的人听了我的恋爱史,哈哈哈大笑,你根本没有恋过爱啊……一年多连手都没有摸没有拉过,那叫恋爱吗?我迷茫地望着她们,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?这不是笑话,真的,那年我都35岁了……37岁我找了我爱人终于结婚啦,他大我两岁,39岁,未婚,他是个历史反革命的儿子,父亲解放前在一个日本人家做小工,因为有点文化,他的父亲是村里的教书先生,受到日本人的欣赏,会日语,然后就送到国民党部队做了军官,期间救过一个共产党员,然后在大同附近遇到我婆婆,结婚后就转业到地方政府做了日伪的县长 ,故而一解放就被定性为历史反革命……三反时差点被枪毙……当时他们家里有五六个孩子了……他妈妈急死了……就找到他舅舅,找到他父亲救的共产党党员,然后就放回家,也是一命还一命吧……
我过门后,他家都很高兴,因为七个孩子中他是最后一个结婚的,三个弟弟一个妹妹的孩子都四五岁了,文革时期他们都赶回老家劳改,回来之后陆续结婚,这个二哥结婚是全家的大事……我不嫌他身体不好……看这家人都很善良,妈妈很高兴,因为我母亲去世早,一进门就喊她妈妈,我对她说我会把她当亲妈妈的,我婆婆刀子嘴豆腐心,我知道她为孩子和这个家付出很多,很心疼她,她无缘故地骂我时,我总会跑出去,我那先生问我为什么跑出去,我告诉他,我不出来我会发火的,可是我不想伤害她,她吃的苦太多了……所以我和婆婆一直如母女俩。说这些好像与修行无关吧,简单地被活着,不知道为什么活着。人活着不遇上真理,就在堕落中,遇到真理没有觉悟者解析宣说正知见,又有几人不在外道与邪教中呢?遇到真理又有多少人能珍惜真理呢?
然后我想家了……想回北京,可是我那时候是支援三线建设去青海高原上的工厂,不算知青,回不了北京,后由弟弟帮忙来到了燕郊,离北京30公里的地方,那时候信仰危机,再加上抱养了孩子,怕自己身体不好,孩子带不大,就误入歧途邪教……说心里话,当时觉得“真善忍,做好人”不错,其他的都不信,毕竟受过无神论的多年教育,不信神佛,不是不敬,而是不懂也不明白,别人一学都有感应,有神通,我啥都没有,只想好好做人,国家定性后,觉得国家肯定弄错了……都做好人不好吗?所以我多次上访所谓“护法”,其实我是护着我自己心中的好人,我从不和别人一起去,独往独来……我不想连累任何人,一人做事一人当,所以我真的觉得警察们都很可爱,他们对我很好,叫我阿姨,没有挨过打骂……只有一次是我说了一句,你们不配审我!两个预审不高兴了,开骂……我是知道我错了,我不言声,等他们骂够了,我才说,我可以说话吗?他们愣了一下,说“你说”,我站起来给他们鞠一躬,说,“对不起,刚才是我错了”……他们愣了一下,其中之一说,“不行,那你杀人了,说对不起好使吗?”我说,“您看,我不是没杀人吗……再说我说一句,你们俩说了那么多话我没言声……还没扯平吗?”他俩笑了,我之后自我转化了,听别人说地藏菩萨说:地狱不空,誓不为佛!心想这才是佛啊……对他们的“真善忍”起了疑惑,为了让他人、社会认可就可以胡说八道,胡编乱造地“讲真相”,发什么“正念”全是诅咒人的,不赞同他的就叫人下地狱,等等,不“真”,不“善”,也不“忍”了,因此不愿意再做什么“三件事”儿了……
直到2013年遇到老师法,我惊喜,终于找到自己想要的法了……但是毕竟我是从无神论中开始学的,很多修行的事都不懂,不明白,只是觉得老师太真实,还有虽然不懂,但是我内心深处还是非常认可师和真理,真理一定是不会改变的,那些变来变去的肯定不是我。我不是很精进的那种人,但我愿意为真理贡献自己的一切!
上新平台唯一需要忏悔的是怕自己失去对真理的信心与恭敬!我曾经无数次地恐惧我会与祂擦肩而过,因为毕竟只有极少数人能到那。清楚地知道大多数人是在学术研究与自我满足中,而会离“祂”而去,自己不是什么大根基,只是认定了就要走到底!但师给了个定心丸后,踏实了,可是自己得少为足、不知进取中,但会永远跟定师,内心深处的不动师。匍匐跪地仰望真理,让自我与心彻底臣服真理吧!宽恕自我认知吧!你不是我!